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懶和隨興,在溫慶珠看來是一種生活的必要。「家是用來懶的嘛!」溫慶珠以近乎發嗲的口吻解釋「溫派美學」裡不可或缺的「混亂」和「散慢」。臨窗的木桌上,擺著一盆漫生綠芽的靜物。
溫慶珠說,她把謝了的花丟在盆裡讓它自己隨意去長,「長成屬於這裡的樣子,」就像她布置家的小擺飾,有點信手拈來的順理成章,是得一點一點累積,慢慢地成為家裡的成員,「生活是急不來的。」
「雲走開了,陽光來了,」溫慶珠一面換上一張古典樂,一面急著打開臥房,映著天光,藍色的床頭五斗小櫃、湖綠色的床罩和法式鑲鏡的化妝台,連貓咪也跟來了,悄悄跳到床上伏窩著;連著更衣室和玻璃浴室的女主人房,是全然女性化的、但又有種說不上來的個性。「天色暗下來的台北,像點著星的珠寶盒,一點一點亮起來,」即使紐約的摩天大樓也不見得有這般光景。溫慶珠常常回了家就「窩」在這裡,再也出不去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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鍾愛夢露,「要有真性情才美」
忽地瞄到一張角落隨手擺放的瑪麗蓮夢露黑白舊照,問她理由?「男人、女人,要有真性情才美,」溫慶珠笑說她不比性感,但自認和夢露共通處就在「真」。紫雲街又起霧了,側看溫慶珠,一如隱身都市山林的俠女,也許只有進得了她家廳堂的人,才能看見這個人生似夢般的女主人落腳處的「真實」。
【聯合報/記者袁青/登堂入室報導,記者徐世經/攝影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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